海楼有鹤

黑瞎子、省拟、阴阳师、纪录片。

我不渡人间朝暮,执念一线。

凡夫俗子而已。

我男朋友黑瞎子!!!!

飞鸟。

#菏泽、济宁#
#意识流#

他又在梦中惊醒。

窗外现在只有明月与灯火在守望。

“我化为鹏鸟,翼展天际,掠过水泥森林也攀上过钢筋露台。我看见了人群匆匆而过,在城市的郊外,他们的祖先埋于萋萋青草里。”

“可是…”

他伸出手来,用指肚抹去窗上的水雾。严格来说他的手算不算上好看,多年的农活让这双本来算修长的手在出力的地方都有厚厚的老茧,以及带着新鲜泥土味的麦色皮肤。
他的手更像是个农民,而不是握笔杆子,吟颂风月的文人墨客。

“我没有看见我的倒影。”
“我没有看见我曾经的故人。”

像是自言自语,夜色倒映在他黑色的双眸里,上演着默剧。董季宁手里的烟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,最后横尸玻璃缸里。他只是淡然地看着何泽,作为旁听者来听何泽描述这个纠缠他数日的梦境。在他看来何泽的性子不大适合入世,如果在他的小花园里平平稳稳的生活着,这一切也不出他所预料的。何泽就是这么个安分的人,安分像乖孩子那样的让人放心。

“我也找不到你,也找不到大哥他们。我不停的飞啊,飞啊,我到了黄河边。我停在了一颗杨树上。我看见了浪花卷起了飞鱼,我看见了过去。”

何泽的描述让董季宁越发感到疑惑不解,可以说他们这一大家的过去都是充满了墨香与金戈的传奇。关于黄河的过去,那得追溯到文明的开端。但是那个时代,理论上能传承下来的记忆应该是只有很少。何泽却自顾自说下去,过去的黄河,过去的土地,过去的生命。

“别想太多了,这么拖下去你的精神是会疲惫的。你还是跟我去趟医院吧。”
董季宁走近几步推开被褥坐在床的另一头,伸手握上何泽的脚腕轻轻拍了拍。如果不是太大问题的话,城市都能自愈自己的伤口人类的再建速度永远在刷新记录。但是他们都心知肚明的是,如果精神崩溃,再完美的建设也治愈不了精神。这就是表面光鲜亮丽的苹果内里却是暗布伤口。

“不用了,下个星期我会收拾一下回老屋看看。你帮我给咱大哥说声。”何泽停下他的滔滔不绝,顿了顿后说出这句话。“我还是觉得我不适合在市中住着,睡也睡不好。”他声音恹恹的,拉起被子盖住脸轻轻地转了个身。董季宁重新拿出根烟来夹在指间,他突然觉得他今天晚上也不会入睡了。

“你啊,犟。”

“我们是不是一直在变,就像大哥那样,我们几乎见证了他一生。可是最初的我们是怎么样的。”何泽想起了那个男人,总爱穿着整整齐齐不融进潮流的衣服低头走着自己的路。有人时笑嘻嘻,没人时也不知道想什么,坐在书柜旁发呆的那个男人,那个山东。

“早就不知道了。”董季宁将手里的烟折断撂在烟灰缸旁。不难看出来,他在排斥这个话题。最初的,现在的,对他来说,意义已经不重要了。

“晚安。”
“嗯,晚安。”

月亮还在天空,街灯还在瞭望,水雾又重新凝结。

忘掉根本,生又何欢。

今天我又梦见了过去,那边的是济州,旁边的又是谁呢?曹州吗。

早就不知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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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清明写的东西,翻出来存一下。大概是学某首诗后有感而发,结果写下来就是乱七八糟,狗屁不通。lof密码也总是忘记,现在真的是闲鱼一条了。

今年寒假陆陆续续把去年寒假写的东西放出来晒晒太阳吧……真是…拖延症无药可医。

“忘掉根本,生又何欢。”来自关淑怡的《地尽头》。顺便推一下这首歌,适合晚上听。

今天清理文档又发现一版更新后的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更新的,顺便补充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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